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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反抗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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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袭击事件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牵涉到我的内容,主要体现在原定研究计划的转变。斯内普教授、查尔斯导师叫来了Pomona教授,Shone也在旁出谋划策。几个科研大拿凑在一起,三两杯茶的功夫,竟草拟了一个研究大纲。我有些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给我把“助理研究员”的前两个字去掉了,还给我写了一长串工作任务。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马尔福集团想控制社会面上的狼人,并以这个弱势群体作为未来与魔法部或是其他利益集团交换的筹码。倘若whitewolf真的按计划成立,到时候狼人是集体听话还是集体发病,就都被他拿捏在手里了。

但要做成这样的事,那他就必须有足够的药剂资源。

眼下,几乎所有能够制成的药剂及其核心原料,都牢牢掌握在圣芒格这个中立纯善机构上。

狼毒草每个月摘一次,目前,各大原料商全年供应量大约可以满足狼毒药剂需求量的三分之二。而下一茬秋收的金铃籽最快要到十月上旬才能有货。这两个制备药剂路径上的关键材料节点只有一直牢牢抓在圣芒格手上,或者干脆使他们不再成为关键节点,才有可能使这味药打破其他任何利益方的控制。

从药剂研发的角度,等于是要在十月份之前,赶出一个狼毒药剂的V2.0优化版。从原料供应的角度来谈,要解密狼毒草和金铃籽,甚至是其他潜在材料选项的种植密码。从临床角度,要验证优化版药剂的切实有效。从商业运营角度,要竭尽全力把这个产品变成放在每一个药剂商店柜台上的普通产品,和类似痛经药剂之类的东西并排放置。从目前狼人的平均年龄和平均寿命估计,这药剂在市面上稳定供应流通的时间至少要有五十年。

很多人以为狼人的总人口不足巫师人口的百分之一,疑惑为此做出那么多研发投入是否值得。或许在五十年前的确如此。但是经历了一场战乱之后,这个数值飙升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四点一。并且,如果不加以控制,这个值会在每个月发生变化,甚至是指数级变化。

至于为什么我们在生活中很少遇到狼人,恐怕是“狼人羞耻”作祟。狼人要不自我放逐,要不被家庭驱赶。整个巫师世界的集体意识之中几乎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这些流浪者的存在,不仅仅是一场场个人与家庭的悲剧,更是扎在整个社会环境之中的尖刺。平时或许只是偶尔痛一下,但是一旦社会整体'抵抗力'下降——比如社会环境动荡——那就会很快发炎化脓,甚至诱发一场生存危机。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whitewolf的“洗白”计划的确是一箭多雕。但这绝对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真正的wolf-free。

查尔斯导师聊完计划,匆匆忙忙飞路去伦敦转国际壁炉了。斯内普教授则替我写了个纸条给弗立维教授,替我请了两个月的假,理由是,查尔斯导师的工作室要征用我的时间,以便于进行充分的课题研究。

我需要搞定原材料种植供应或者是保存方面的矛盾,pomona教授在温室做相应配合工作,斯内普教授对药性做定量分析测算,查尔斯导师则在实验室进行平行验证,而住总Shone先生则帮助我们在临床上盯着。

我深知自己现有知识的系统性和深度都远不及这些大佬,想赶上他们的进度,那可能只有往这件事上堆足够多的数量与时间了。

从请假条获得批复的那一刻——也就是妈妈为了比尔被咬来霍格沃茨后的第二天——我就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和Pomona教授的温室之间不断穿梭,两点一线,在插图绘制、课题报告、植物种植以及魔药配置的工作里忙成了一个陀螺。

我甚至时不时睡在温室的值班间,或者是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沙发上。我不想浪费走回宿舍洗漱的时间,也懒得,或者说完全没有力气走回拉文克劳塔楼。

在这段宛若突击工程一般的工作进程中,查尔斯导师差不多每隔两周就会来一次查看情况。我们互相交换信息。跟进彼此的工作进展。我也第一次以一个独当一面的正式成员的身份,成了一个临时课题组的成员。

这次的工作与之前自己一个人闹着玩的研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一个人玩的时候单打独斗,成败得失结果都是副产品,过程比成果更重要。而团队协作的时候,每个人都靠着你,你的每一步也都在影响别人。这条锁链上的成员环环相扣。每个人都拿着其他人完成的前道工序作为自己的工作基础。任何一个点的失误和偏差,都有可能导致整体崩盘。

但这两个月我并不是最疲惫的那个人,毕竟我还有机会窝在办公室里小憩,蓬头垢面不见其他任何人也没关系。而斯内普教授和查尔斯导师,还有自己的教学任务及其他日常工作要兼顾。

只能说幸好有小精灵无微不至的照顾,拉文克劳塔楼的榛子已经与我彻底混熟了,伍德偶尔也来给我送些小甜点,否则我根本没法在那么密集的高强度工作下坚持那么久,有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自己的身体是分离的,大脑往往不可抑制的高度兴奋,身体经常已经累到极限需要暂停了。

等我紧赶慢赶写完课题预研报告,比尔已经结束了观察期,彻底回来上课了。我见到他坐在人群里嘻嘻哈哈着,心里替他松了口气。虽然偶尔在医疗翼里碰面的几次他都很开心的冲我笑笑,但是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他也一定有着巨大的压力。

在报告接近完工的一个周末——最后几个语法调整之后,只差斯内普教授的审核签字了——我难得睡了个懒觉,然后去礼堂吃饭。韦斯莱家的男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凑在长桌边闲聊,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被双胞胎一把薅住了袖子。

“佐伊小妹妹!”

“忙什么呢?快两个月没见你了!”

“课也不上。”

“图书馆里也不在。”

我被人拉住后,条件反射的一皱眉。却见双胞胎以及餐桌对面的珀西实打实的一愣。我以为背后有哪位教授经过,一回头,只看到一切如常的拉文克劳餐桌。“怎么了?”我看了看韦斯莱家的几个兄弟,有些疑惑的问道。

珀西逃避说话一般埋头喝了一大口南瓜汁,差点呛到自己,而双胞胎则双手捧胸作惊吓状。

“哇!你看起来很烦躁的样子。背后追着几百只鸭子吗?!”

“这皱眉跟斯内普教授简直一模一样。好像比妈妈干家务还要累几百倍!”

我用手里的羊皮卷不轻不重敲了敲他们的头,“鸭子?明明是几千只鹅。”

双胞胎手掌并拢比划了个扁扁嘴,学起了鹅叫唤,“Quak!Quak!”

“很好,现在又加了两只。”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格兰芬多的餐桌边,伸手拿了一块刚刚出现的蓝莓米布丁。最近我很喜欢吃这种酸甜口味的点心。口感要很糯的那种,咬起来很解压。

比尔突然站起来,他倒了一杯橙汁放到我手边,“普林斯,我还没有正式道过谢。谢谢你救了我,不,应该说是挽救了我们一家的命运。真的。”

我咽下一口布丁,端起橙汁尝了尝,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别放在心上。其实我并没做什么事。严格的来说其实是你的运气好。某种程度上我也不是因为发生意外的是你,所以去的医疗翼。任何一个人出这样的意外,我都会去的不是吗。”

“那毕竟还是不同的。”比尔有些酷酷的笑了一下,伸手扒拉了一下头发。我这才注意到他戴着很大的金属耳钉。长长的头发有一部分扎起来了,就像个帅气的狼尾。

“不,没有什么不同。”我抿了抿嘴,对于那么郑重的感谢有些适应不良。

“好吧。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突然,但是,你今年暑假愿意来我们家玩吗?”比尔可能察觉了我没有说出口的小小的抗拒,转而换了个话题。

“来吧!”双胞胎开始起哄。

“让卡莱尔一起来,可以一起飞一场。”就连查理也注意到了我们的对话。

“没错,后院有个很大的苹果园,麻瓜都不会来的。”

“哦!带我们的佐伊小妹妹看地精和狐媚子!”乔治不知想到了什么笑话,说完这句话就哈哈哈笑开了。

“还有巴掌大的蝌蚪!吐泡泡的那种!”弗雷德补充了一句。

“蝌蚪的泡泡!珀西的头!狐媚子的便便绿油油!甩不走的地精呀!扭啊扭!”

“你闭嘴!”珀西几乎恼羞成怒的把羊皮纸团对着乔治丢了过去,三兄弟隔着餐桌用魔法互相投掷勺子和叉子,漂浮咒满天飞,土豆泥和面包片闹成一团。

“唔……”我默默的横向挪了两个位置,让自己与“战争核心”保持距离,“我不敢说保证一定能去,因为实在是有点忙。但是我会尽力抽空的。”

比尔像是了却什么心事一般松了口气,隔着桌子对着我举手示意来个击掌,“那我们一言为定?”

“好。”我有些犹豫,但是没有驳了他们的好意。

“我会让莫莉做一个大大的蓝莓派等着你来。回头见。”比尔站起来,象征性的劝了劝双胞胎和珀西,就背着书包准备去图书馆,查理也跟着一起走了,临走时拍了拍珀西的肩。比尔他已经是毕业班了,很少有闲散的课余时间,这半年是他校园生活的尾巴了。

比尔离开之后,一些偷偷摸摸盯着我们这个角落的视线也挪开了。我往赫奇帕奇长桌和格兰芬多长桌的低年级区域望了几眼,三五成群的小姑娘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神情又克制又激动,就像那些在机场偶遇明星又不敢去要签名的追星族。看来比尔不是一般的受欢迎。

珀西被双胞胎惹得恼了,干脆抓起书包离开了长桌,双胞胎嬉皮笑脸的回到桌子边,问我为什么那没久都没有上课。但是我的脑子在那时那刻只想寻个安安静静的角落休息。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想说话。

大概是我疲惫的神色已经溢出了,双胞胎终于收敛了嬉皮笑脸。

“拿的什么好东西?”弗雷德轻轻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我放在桌面上的羊皮卷。

“唔。不是。准备找教授签字的文件。”我咀嚼着有些粘牙的米布丁,含含糊糊的说。

“不用上课的请假条吗?”

“还是去霍格莫德的批条?”

“差不多。”我笑了笑。“你们能帮我记一下这个学期的复习笔记吗?学期结束的时候我会回来考试。”

“你要去哪儿?!”

“还在学校里,但是可能暂时顾不上上课了。”

双胞胎对视了一眼,重重拍了拍我的肩。就在我以为他们会说什么安慰我的言辞时——

“等着你两个月后大杀四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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