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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缔宙者》2——72: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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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杨逸正疑惑自己和两美人为何会在幻舟上与苏托相遇,还有猿王猛牯丢弃在远古蛮荒地带“游魂塆”的象牙权杖,怎么会出现在当代的那贝尔草原?

苏托仿佛知其所想,自鸣得意道:“杨逸,实话告诉你吧,我的法力来自于魔杖,而魔杖的主人乃上古灵猿猛牯,它与人族部落首领色帝力抽争夺领地落败后丢失象牙杖,现潜蛰于异界毒域天崖醢角之内,设万魔斗场,炼毒修法。我虽然不能见到它,但可感应到它的存在并能接收到它的指令。因你身佩色帝所赠的石锥与我捡到的象牙魔杖同属法器,俱能与其所关联之事物互感联动。我们当前所乘之舟本是南凼时期遁地巫师上官未央从古墓中盗出的画轴所化,而此画出自色帝力抽之手,所以烙画所用的石锥与画轴能相互感召,这就是幻舟出现时你能感觉到它发烫的原因。我受猿王指引于天母洞坐等画舟出现,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美好相遇。至于猿王丢弃在远古森林游魂塆中的象牙权杖怎会出现在现代的那贝尔草原上,那是因为幻舟载你们穿越所至的世界是千百万年以前的远古丛林,经历无数次沧海桑田的巨变后,那时的游魂塆便成了如今的那贝尔。因为我的象牙魔杖暴露在野外,吸收了千百万年的天地精华,而你的石锥从色帝赠予你到目前为止,存在千百万年的时间空白,从而导致石锥的法力远不及魔杖。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我知你所想,并能轻松拿捏你,所以你们仨就乖乖地由我摆布吧。除了让我快乐满足以外,不要有任何对我不利的想法,否则我将叫你们生不如死。”

听苏托一番话说清了自己的疑惑,还补充说明了一些他原本一无所知的事情,杨逸知其所言非虚,还真不敢胡思乱想。更糟糕的是眼下苏托将他们仨变成特殊器官,却使他们仍具思想和感觉并且能正常说话,唯独定形固化使人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受其侮辱。他不知道这样的困境如何摆脱。

被变成玫瑰(口腔)的肖妙可考虑到自己想啥他都知道,干脆直接问道:“苏托,你知道韩含去了哪里吗?”

苏托实话实说道:“他去了哪里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和色帝烙印在兽皮上的仕女江南雨竹都已经成仙了。”

被变成牡丹(情窦)的粟蕴困惑道:“你是说韩含已脱离红尘告别了人间情事吗?”

苏托反问道:“如果神仙能摆脱尘世牵绊,干嘛要接受人间香火呢?”

说白了,粟蕴提这个问题,无非是担心韩含有了郝细匀后会忘了她。现在听了苏托的回答,她心宽了许多,便不做声。

苏托见三只玩物皆不出声,便又得意洋洋道:“已经跟你们说过,我的豪华别墅建在公海岛屿之上,画舟就泊在海边,供我穿过时空,游历三界。在我将你们恢复原形之前,你们根本离不开我的别墅,更别说登上画舟逃脱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在我床头待着吧。我去洗个澡。”说完,他阴阴一笑出了房间。

当哗哗的水响传来,肖妙可便想着必须抓紧时机脱离困境,否则三人都将被无耻的苏托恶心作践却无力抵拒。情急之下,她立即念起了师父通天上人晁鹤升教给她的“反锢降魔咒”:烟尘荡,九曜光,万妖亡,消反常。旮旯圣尊祖师如在场律令!

肖妙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并不知道好不好使,只是试着一念,不成想果然凑效,她马上恢复了本来面貌,不由暗自庆幸没被苏托禁言。她赶紧叫杨逸和粟蕴跟着她念咒,结果还是那么灵验。肖妙可惊叹祖师爷神通广大之余,拉着他俩就冲出了苏托的豪宅。

杨逸因太过紧张不小心踢到一条凳子,发出哐当一声响。苏托察觉情况有异,顺手抓起身边的象牙魔杖,光巴着身子就追了出来。

由于不熟悉岛上的环境,肖妙可他们只是顺着主路跑,希望能快点跑到海边找到画舟,驾舟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缺乏锻炼又被生父废了武功的杨逸实在跑不动。

肖妙可和粟蕴一边拉着他跑一边观察越追越近的苏托,真的是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单凭武功的话,一百个苏托都不够她俩杀,但他手中的魔杖着实太可怕,指不定又要将他仨变回那种羞于言齿之物。尤其看到苏托眼看就要追到他们,却故意放慢脚步,右手挥舞着魔杖,左手晃荡着淫根,一脸猥琐的画面,她俩内心都是慌得一批。

肖妙可心想道:“如再次落在苏托手里,被他变回玫瑰并禁言的话,那不是要口吞他那不文之物且无法念咒解禁?长此以往纵使不被他玩死也要丑死,还不如和他拼了,免受侮辱。”

粟蕴也知道若被苏托再次抓住变回牡丹,必被其肆意鼓捣而无法抵制,是个女人便受不了这般屈辱,她也有了舍命一搏的念头。

杨逸只是低着头往前跑,无暇顾及身后的情况,便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根本不知道苏托将他变成菊花是要开他的后门。

苏托手握象牙魔杖,早已感知肖妙可和粟蕴的心中所想,但他胸有成竹,丝毫无惧,就想看她俩想怎么样又不能怎么样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绝望。

看到苏托一脸奸笑,肖妙可和粟蕴对视一眼就要行动,忽然发现已来到海边,画舟正稳稳地泊在跟前。她俩便条件反射地拉着杨逸先上了船。奇怪的是画舟并不似先前那样,待他们登上以后立即启航,而是一动不动。

苏托慢腾腾地上了船,手中魔杖朝三人一指,杨逸、肖妙可和粟蕴又复变成了“菊花”、“玫瑰”和“牡丹”这三种人体器官。

“慧静,就你想法多,先让你给我的肉丁抛下光。”苏托一把将“玫瑰”按在了自己的根上,嘿嘿干笑道:“都给禁言了,看你们还怎么念咒?本想让你们说话,好在互动时听听刺激的声音,没想到差点被你们跑了。看来还是无声无息地搞比较安全,虽然差那么点意思。”

苏托的话杨逸他们仨都听到,却无计可施。而此时的肖妙可嘴里已被东西塞满,别说禁言了,就算让她说话也难发声,并且她想咬也不行,想吐也不成。如此磨蹭良久,她忽觉口中一热,有灼流入喉。

粟蕴闻到膻味,已知端侃,却不知接下来要遭罪的是她还是杨逸。如果是杨逸被绽了菊,这对皇上来说将是耻辱莫大,如此想来,她倒希望苏托先糟蹋自己,争取一些时间以寻求新的转机。

事情还真如其所愿,苏托才泚了肖妙可的“玫瑰”,竟不需歇息又来溉她的“牡丹”,随着他强根抵蕊奋进,粟蕴顿觉片区一温,叫却无声。但是她巴望这个过程够长,当然不是想要自己快活,而是期冀皇上不被玷污。至于杨逸是否能够逃过此劫,暂此按住,容后续言。

回说韩含在闲来岛望仙台告别细匀公主后,再于云中别过画仙江南雨竹,遵司空尊祖之命去宇宙值日。他看守的是“乾坤节度间”。在这个“另时空”里,存储着宇宙中n个“另时空”各自的物质结构及其演推方式的模块。这些模块的外部以“负物质”的特性存在,其中的信息和信号都是由“反物质”蚀刻“暗物质”生成的。这样的信息库由“创世能”建立,唯有“灭世能”可对其造成破坏。

韩含记得月神“与舒”将“空间相”划分为“低下智”、“高上智”和“无限智”。日神“车旦”则告诉他“神是解,境是题,无题便无解。神本智,智为法;境有界,界是度。二者合为法度,无法则无度。万法不出自然,自然包含万法。自然在,百法生,万相出,恒久无终,生生不息,相辅相成,相生相克,不生不死,无先无后。”

他于大宇宙“乾坤节度间”值班一天后,进一步认识到宇宙中一切显物质和暗物质,都属于只能被设置的“低下智”群。像魔化的黑豹、冥界画仙、银甲罗和金甲罗等妖魔鬼怪,以及“负物质”之类能脱离“本相”幻化“他相”之特殊存在,都属于可以自设置的“高上智”群。而像他和画仙、力抽、与舒、车旦、终极圣母和司空尊祖以及篡天郎君,则是可以广设置的“无限智”群。从“低下智”往“高上智”的转化看似不可逆转,实则神界仙界魔界妖界魂界之间的斗争也无时不刻都在发生,被打回低层和底层的群落与那些跻身上流的群落中,各种势力相互矛盾对冲,均衡并且统一。正如画仙所言:是人是妖是神都有各自的使命,都逃脱不了被安排的宿命,因为神的背后还有神,安排和被安排都是任务,所以神仙可以快活,但不是闲着。”

事实上神亦有执,司空尊祖和篡天郎君各自的宇宙认知其实是意执,如将他们坚持的宇宙概念反传,立场换位,则两种观点本来就是物极必反,殊途同归,互为基础,对立统一的。

再说篡天郎君不甘心当年“核球大战”时,“噬天魔球”败于“定坤元核”这一结果。为了复活“噬天魔球”,他决定篡改一颗小行星的运行轨迹,用以扰乱当前的宇宙秩序。而他的法力与司空尊祖相当,彼此时刻都在感知蒙蔽和破解对方的意图,他要是直接闯入“乾坤节度间”更改一颗行星的运行轨道,肯定会遭到司空尊祖的阻止,所以他化身画仙,提前去接韩含的班,伺机捣乱。

当天,他神思一动,抢在“画仙”江南雨竹”去接替韩含值日之前,化身她的模样去了“乾坤节度间”

韩含见画仙到来,想起她曾说 “凡思须断难断,渡我亦渡人,何物不苦?除非无心!”这句话,念海中便又浮现出郝细匀的身影来,只此一疏神之际,篡天郎君已趁机改动了宇宙演绎模式,使一颗小行星偏离正常轨道,直接撞上A星,落点正是A星南海,也就是“噬天魔球”的沉没之处。

被猛烈冲击瞬间激活的“噬天魔球”,因吸收到巨大能量,一时间变得超级强大。它所具备的“灭世能”与韩含拥有的“创世能”,是强度相当而作用相反的两股自然力量,无形无质,相互克制,对立抗衡。

韩含被“篡天郎君”化身“画仙”蒙混之后正要离开,刚好真的画仙赶来接班。韩含正自疑惑时,假画仙因目的已经达到,一隐而没。可是韩含和江南雨竹的法力都不如“篡天郎君”,他们同时感知到“篡天郎君”正在使坏却无力阻止。

画仙心语道:“韩含,A星有难,你速去应对。”

韩含默应离开。而他于“乾坤节度间”值守一日,A星已过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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