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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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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十来分钟就停了,乌云散去,阳光普照,要不是地上残留着水渍,姜静月都会以为自己是做梦。

再次扛起锄头准备出门,冯瑞雪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告诉她:“姜老师,人,人没了。”

姜静月一头雾水,“谁没了?”

冯瑞雪往杨校长家的方向指,“大文哥在家吊死了。”

姜静月眨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分钟前,她还觉得杨大文活得累,没想到一场雨后,他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冯瑞雪拉着姜静月去杨校长家,村民都围在院门外面,没人敢进去,小声议论:

“舌头都掉到胸口了,眼睛鼓得又大又圆,那张脸,更不要说了,又青又紫,太吓人了。”

“大文好好的干嘛想不开上吊?二武又被抓进去了,这下还不得要了他妈和他爹的命啊。”

“好什么好?都他妈造的孽,媳妇给逼疯了,闺女给害死了,工作也闹没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杨嫂子也真是的,一样的儿子,怎么就那么偏心?二武都被抓进去,也不肯放过大文。”

“活着不放过,死了也不撒手,就让大文吊在梁上,谁靠近,她就咬人,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就是疯了,你看她神神叨叨的,连杨校长都不认识,见谁都认成方南周。”

……

死对杨大文来说是一种解脱,姜静月退出人群,跟冯瑞雪招呼了一声,就回大棚忙活了,先前培育的葡萄面根本不够,她后续又种了两拨,涨势都不错,等开春就可以移植了。

到晚上,姜静月去冯家吃饭,听他们又说起杨家的事,杨校长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杨大文放下来,算了日子,大后天下葬,至于杨母,是真的疯了,她用铁链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见,村民从他们家门口过,一直听到她在骂高丽婷姐弟。

杨大文下葬那天,姜静月见到杨校长,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头发都白了一大半,短短几个月时间,好好的一个家就剩下他一个人。

办完后事,杨校长递交了辞职申请,很快得到批复,冰凉两个字:同意。

全然不顾杨校长为村小付出大半辈子心血。

对此,杨校长坦然接受,并心存感恩,组织没先一步撤掉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他们一家的事早就闹到全镇甚至省城人尽皆知,他连自己儿子都教不好,还怎么教育别的孩子。

杨校长将杨大文葬在了小宝旁边,希望儿子在地下可以保护孙女,辞去工作后,杨校长每天就种种地回家照顾杨母,得空了去戈壁滩帮姜静月开荒。

杨母哪怕精神不正常,也恨得方南周牙痒痒,杨校长跟她不一样,对高丽婷姐弟充满了愧疚,所以当教育局派下方南周为村小新校长的时候,杨校长无条件地支持他协助他。

方南周也是爱憎分明一人,跟杨二武和杨母的恩怨,不会迁怒到杨校长身上,他知道杨校长心系村小,再者,他初来乍到,对学校根本不了解,便将大部分工作交于杨校长,而他每天跟在姜静月屁股后面帮忙。

姜静月发现方南周这个人很聪明,不管是开荒工作,还是培育幼苗,他都能很快上手,不免怀疑以他的脑瓜子不可能胜任不了校长一职,说到底还是顾及杨校长感受。

春节期间,白德志在厂里跟同事搞暧昧,被黄晓梅抓了个现行,为保住家里经济主要来源,她没把事情闹大,回来跟方南周辞职,带着白江儿搬去了肉联厂宿舍。

这样一来,学校就剩下方南周和姜静月,而新学期马上就要到了,方南周急着找老师的时候,张荷主动上门应聘。

她成绩虽然不好,但至少高中毕业,这点就比黄晓梅强太多,更重要的是她喜欢小孩子,很有耐心。

方南周很有先见之明,在移植葡萄苗之前,想办法从边境低价购买了一批白杨树,种在戈壁滩周围附近,形成了一道屏障,可以堵住风沙。

完工后,姜静月坐在白杨树下,阳光透过头顶的树缝,点缀在脚边的沙土上,细碎地闪闪发亮,犹如满天星辰掉落,更像淘沙里面的碎金。

是希望。

姜静月两只手撑在身后,抬起脸,闭上眼睛,静静感受。

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镀上了一层淡淡金色。

倏地,一只大手挡在她眼睛前面,姜静月缓缓地睁开,大手同时挪开,她看到一张笑得比七月天还要灿烂的脸庞。

方南周冲她挑眉道:“冯婶送饭了,你最喜欢的洋芋面,快趁热吃,等下坨了。”

姜静月坐直身子,拍拍手上的沙土,接过方南周递过来的面碗和筷子,洋芋面已经放过辣椒油和少许陈醋,并拌匀了,姜静月迫不及待地尝了一筷子,太合她胃口了。

方南周坐到她身侧,手里也端了一碗洋芋面,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说着闲话。

“你怎么知道我吃面要放辣椒油和陈醋?”姜静月问。

方南周在部队待了几年,吃饭速度比较快,姜静月还有半碗,他已经消灭干净,将面碗放到一边,拿起水壶,拧开,先递给姜静月,“看你每次吃面都会放。”

姜静月顺其自然地接过水壶,喝了两口,笑笑道:“你观察得挺仔细。”

“倒也分人。”方南周直言不讳,就着姜静月喝过的地方,仰头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滚动的喉结更加线条分明。

姜静月岔开话题,问:“你怎么想到种白杨树的?”

方南周随意地往后一躺,两只手枕在脑后,目视前方道:“还记得那天吃饭吗?也是洋芋面,你忙事情,最后一个吃,吃到一半,突然刮起风。”

姜静月跟着笑起来,回想道:“那风可真大,吃得我碗里都是沙子,根本没法吃,害得我饿着肚子干了半天活,晚上回去多吃了三个馍馍。”

“当时我就想,如果有白杨树挡风,你就不会饿肚子了。”方南周悠悠地接一句。

姜静月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他那双灼灼发热的眼睛,烫人得很,连忙转向别处,“反正谢谢你,方南周同志。”

方南周深深地看着她,随即笑出声,坐起来,拍她肩膀,“口说无凭,姜静月同志,这批白杨树可花了我不少钱,媳妇本都搭进去了,你得补偿我。”

姜静月攥紧手里的筷子,神情不太自然。

“当我入伙葡萄园,大卖得分成才行。”方南周补充一句。

姜静月脸上肌肉明显放松下来,“晚上回去就把入伙合同拟出来,以后你就是这片葡萄园最大合伙人了。”

方南周伸出手,“姜静月同志,合作愉快。”

姜静月握住他的手,“方南周同志,请多多指教。”

方南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深了深,在细碎的阳光底下,是那么的生动,和烫人。

水渠修通后,戈壁滩如火如荼地种上了葡萄苗,有了白杨树这道天然屏障,葡萄苗生长得很好,来年就能大片长果,所有人都满怀期待,就像照顾自家娃娃一样尽心尽力,谁也没料到会遭遇了百年难遇的低温天气,姜静月一年多的心血四百多天的努力一夜尽毁。

无疑是天大的打击,这换谁谁都受不了,姜静月也不例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关在宿舍,萎靡不振了两天,幡然醒悟,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冷水脸,打着手电去戈壁滩了。

再困难都过来了,她绝不能被这点小挫折打败,从来不是一个服输的人。

出了望泉村,远远看到戈壁滩燃着一片火光,就像夜里闪耀的繁星,一条银河蜿蜒,甚是壮观,看得姜静月瞠目结舌,她赶过去,听到有人喊她,是冯瑞雪和冯母。

母女俩守着一堆柴火给葡萄树取暖,冯瑞雪告诉她,是方南周想出的法子,并说服了所有村民前来帮忙。

冯母感叹道:“还是小方同志有本事,我来望泉村这么多年,头回见大伙这么团结,拧成一股麻绳。”

冯瑞雪穿过星辰找到方南周,方南周一如既往地冲着她笑,而后无奈地摇头叹气:“媳妇本又搭进去了。”

原来是方南周答应村民,只要把葡萄园守住,等到收成,他就把分红分给大家。

姜静月看着他,火光映在她脸上,暖在她心头,她很不争气眼眶一酸,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

方南周帮她拭去眼泪,打趣地逗她:“怎么还掉金豆子了?这可不是我认识姜静月同志。”

姜静月破涕而笑,“说说你认识的姜静月同志。”

方南周将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披到姜静月身上,姜静月小小的一只裹在里面,好暖和,小脸蛋也被火堆照得红彤彤的。

方南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话不由地放慢放软,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你呀,就像这堆火,远看,给人指明方向,近了,给人温暖。”

姜静月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方南周眼神坚定,“更要好。”

有了大伙的支持,姜静月发誓一定会把葡萄种出来,还要酿成美味的葡萄酒,就这样,在所有人全力以赴下,葡萄园终于在第二年夏天获得了大丰收,村民尝到了人生中第一颗又甜又香的紫葡萄,这一壮举轰动了整个红星公社乃至兰宁县城,镇上市上的领导纷纷下望泉村视察,报社和电视台也上门采访了姜静月,一时间,姜静月成了兰宁家喻户晓的种植专家,各大乡镇都发来授课邀请。

到冯瑞年返乡那年,姜静月已经在戈壁滩开办了酒厂,如约酿成了兰宁的第一批葡萄酒,冯瑞年外出打拼也事事顺遂,在山西太原购置了房产,也买了小轿车,回村那天却还是开的公社的拖拉机,车兜里载了一头盐池滩羊,他一直没忘记自己答应姜静月的请她吃肉。

他将拖拉机直接开到酒厂,坐在车上看到在葡萄园采摘的姜静月,一如往昔笑颜如花,只是身边多了一人。

冯瑞年难免苦涩,她最需要搭把手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这是他怎么也比不过方南周的。

“冯哥!”姜静月看到冯瑞年,挥手打招呼。

夕阳底下,方南周站在她身边,两人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但看起来就是那么登对。

方南周似乎比以前沉稳了不少,但眼神依旧明亮滚烫,尤其是看姜静月的时候。

而姜静月比起来,灵动活跃,她在闹,他一直在笑。

冯瑞年笑着耸耸肩,抬手回应对方。

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完

宝子们,下个月开新:《七零草原娇滴滴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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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已经在草原当起了牧医的程方穆,从外接羊羔回来,往宋若音身上缠:媳妇,我接生水平又增进了,我们再生一胎如何?

霸王硬上弓的娇美弱女子VS闷骚撩拨的铮铮铁汉子

第44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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