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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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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原本在李夫人手里握着的玉牌,慢慢放回木盒里。

不等将其完全关上,她便将盒子倒挂于悬空,甚至做了几个向上抛的动作。

正在几余人心惊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玉牌并未掉下来,反而稳固地待在木盒里,连半点移动的痕迹都没有。

如此精巧的设计,让李簪雪不禁疑惑自己那早逝的娘亲究竟是什么身份?

玉牌落在她手里后,凝视片刻,方看出了点东西来,只见那块玉牌上隐约有“氵”的字迹。

谁能使用这块玉牌,或者是用它来做什么。如此一来,上面所刻出来的字,大抵是跟身份名字有关。

李簪雪首先想到了娘亲的名字,幼年时,仆从们好似提到过,是叫“方杏禾”吗?

心底默默思考着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让李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心觉有些遗憾,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先休息吧,宴席还有一会儿才开。若是饿了,尽管吩咐她们去准备,就当跟从前在家一样。”

闻言,李簪雪清浅一笑:“母亲,我知道了。”

临近午时,宴已开,设有三桌。

以两扇屏风为线,分为主桌、次桌和副桌。

主桌上的人有谢司珩、李御史和李舟望,而副桌上除了李簪雪和李夫人外,大多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副桌则是年龄低于十岁的孩子,他们有身边的妈妈照顾。

从李簪雪的方向看去,有屏风遮挡,只能看出大概的身形,循着记忆中的身影,她很快就找到了李御史。

李御史的身材瘦长,若拿个东西来形容的话,院外的杨柳极为合适。

许是多年以来的升迁不如意,以及酒色绊住了脚,导致他气色不佳,端起酒盅时都透着稍许有心无力,笑容谄媚地说起近日的事情。

“司珩啊,我听说嵊山书院月后要举办几场比试。以六人为组,分别进行礼、乐、射、御、书、数的切磋。

拔得头筹者,可面见圣上,日后若参加科举,无论成绩如何,皆入六部,低至从四品权侍郎,以表圣上隆恩。”

嵊山书院是百年前建立的,如今在瞿东国内,可谓是名列前茅,更是出了不少做官的学生。他们入了朝堂后,自成一派。

其中.中书令、御史台、大都督府三股势力中,皆混有嵊山书院的人。

不过也有例外的,那个势力在百年间由盛转衰,现在根本听不见什么风声。垂花门上的金鹤锁早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就连封条都不曾动过。

而李御史今日的目的,只怕是想借着谢司珩人脉好的缘由,帮衬着自己的儿子李舟望,以谋将来的官路。

思及此处,李簪雪的思绪刚刚回拢,便听谢司珩说:“确有此事。若兄长愿意与我等为组,同他人比试,想必定能拔得头筹。”

李御史眼皮一跳,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其实也不必如此,你只需稍稍帮衬舟望一把就行了,何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司珩打断,“兄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交给旁人我不放心,生怕他们亏待了兄长。”

言尽于此,接下来他就拉着李御史喝酒,数十巡酒过后,李御史便趴在了桌子上,徒留李舟望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而罪魁祸首谢司珩正脸颊醺红,撑着下巴望着李簪雪的背影。

一个时辰后,酒已经散了大半,李簪雪半扶着谢司珩从府里出来,刚上马车不久,便碰到了一桩事。

“你们别碰我!”

她撩开帷帘,看到一个女子被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撞倒在地上,双手拼命想要将不远处的半身帷帽拿过来。

她脸颊涨红,低着的头似是要埋进胸.里,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不敢看向别处,耳边传来的嬉笑和嘲弄声,更是令其无地自容。

“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的夫君前几日生了重病,不便行走。若不是家里实在没粮了,我肯定不会在街中停留。而且我家里还有三岁的稚儿,她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哪知那女子话音刚落,便瞧见……

便瞧见那些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女子,仿佛她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瓜分而食之。

“我瞧娘子面善,应当是温顺的性子,怎么能做出在街中停留的浪.荡事来?咱们当今陛下可说过,这种人就是不守妇道,视皇威为无误,需乱棍打死才是!”

“女子在家就应该相夫教子,供夫君排解情事,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若你家中真没粮了,怎么还能有力气出来呢?我家娘子就算饿死,也绝不会做这种下.贱的事情。你出来走一遭,秉着什么心思,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要我说呀,她就是寂寞难耐,巴不得借着夫君病重就想勾.引外男,好找个下家。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算盘打错喽。连帷帽都能随意丢掉的人,性子肯定淫.贱。假如我是你的夫君,恨不得立即休了你。”

随着三人啧啧叹道,很快就吸引了其他的过路人,慢慢地,他们围成一个圈将那女子包围住,无数双充满恶意的眼睛上下地凝视着她,哪怕穿着防寒的棉裙,可仍然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

女子弱弱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家中真的有个病重的夫君,也真的是因为没有粮了才壮着胆子出来的。我没有要勾.引人的意思,你们不要乱说。”

她的一切解释,在众人眼中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或许是他们本身就不在乎,只想疏解心中郁气,抑或是只想站在某一处的高点,享受着旁人的附和和拥戴,故而充耳未闻。

“乱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为什么不重新戴上帷帽?现在迟迟没有动作,指不定心里偷着乐呢。哎,你想要勾.引别的男人,你夫君愿意吗?还是说他同意你做典妻了?”

“什么典妻?背地里不知道勾.搭多少个了,还值钱吗?要她的人真不怕背后得病啊!再说了,就算想要买回去生儿子,这儿子是不是他的种,都成一个问题!”

两人越说越起劲儿,耳边时不时传来其他人的窃窃私语,更助他们的威风。

约莫百步,停着一辆马车,而适才发生的一幕都落在李簪雪和谢司珩眼中,外面的觉哉没有想要理会这场闹剧的意思,扬声问。

“二爷、奶奶,咱们可要走?”

“不走,留下来看戏。”

漫不经心的话语一出,让觉哉和飞流面面相觑,而后将马车停到一个角落里,既方便看这出戏,又能避开熙来攘往的人群。

这时,谢司珩目光清明,哪有方才醉醺醺的模样,他不解地问:“看戏?这有什么好看的?一群男人欺负女子罢了,尽显丑态。”

李簪雪微微一笑:“以前听说过‘三个女子一台戏’的俏皮话,今儿见到这样的情况,不免有些好奇男子要是唱戏的话,是何等韵味。”

谢司珩的语气里隐含.着打趣:“我还以为你会心善,让觉哉和飞流去将那女子救出来呢。”

她没有接话,垂眸笑而不语,视线又重新放在了那群人身上。

一时半霎,那女子的夫君被一个喜好热闹的人从家里拉了出来,他脚下虚浮,尽量跟着前面人的步伐,随后一脸急色地挤到人群中,怀里还抱着三岁的女童。

众人见她的夫家来了,开始互相推搡着,嘴里吐.出来的话一个赛一个难听。

“这是你家娘子?怎么不看好她啊?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我瞧兄弟你也是个苦命人,摊上了个不知羞.耻的娘子,着实是让你祖上蒙羞啊!”

“就是啊,你是不知道刚才的情形,这个女人死命拽着我们的手就想行不轨之事。若非我心智坚定,有点节操,只怕是也经不起这个诱惑啊!”

那女子见自家夫君来了,匍匐在地,想要拉住他的衣角,结果却被避开了。

她眼底的泪水越聚越多,慌忙朝着男子摇头,想要替自己辩解一二。

“夫君,你是知道我的,我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看家中没粮了,你又在病中,寻思这几日要好好照顾你,所以就拿了家中的银钱,买些好的东西给你滋补一下,不曾想……”

男子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如此短命的模样,让众人的情绪更是高涨。

他看娘子衣衫凌乱,绾着的发都散了下来,心里焦急万分,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身后人推了个踉跄,怀中的女童险些摔在地上。

男子稳了稳身形,虚弱道:“我信我家娘子,她素来胆小羞怯,不敢现于人前,又怎么可能当街就拉着男人行龌.龊之事?此事定有诸多误解,还请各位能理性斟酌。”

女童懵懂的点头,亦附和他说:“娘亲是好人。”

众人听父女俩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好人?谁家好人是挂在嘴边的?我还说我是神人呢。难不成我就真是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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