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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娇软庶女靠马甲躺赢 > 第20章 第 20 章

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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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雾还在想如何在不得罪谢夫人和李昀疏的情况下禀明实情,却不料她身旁的杏雨义愤填膺道。

“自然是太太,她心里不畅快就拿奶奶撒气,偏生那大奶奶也同她是一个意思的,不仅不帮忙,还拿热粥泼奶奶的手背上,烫了好大一块红印子。

本以为不会再有事情发生,结果大奶奶故意将碗弄碎,用那残片狠狠地刮奶奶的手背,落下了道道疤痕,更不要提太太有意让奶奶去做下人的活儿了呢。”

棉雾察觉出谢司珩正一脸阴沉,心下一跳,连忙拦着想要告状的杏雨,哪知杏雨越说越激动,自己拦都拦不住。

“此事当真?”

谢司珩虽是询问,但语气却极为肯定,他稍作琢磨便明白谢夫人为何会如此,昨夜宋姨娘将人拢到蕊珠阁里去,再加上自己那一番作为,恐怕引起了谢夫人的不满,才导致李簪雪被牵连。

这般想着,谢司珩轻脚轻手地走到李簪雪的面前,看着那如葱似的纤纤玉手被布条裹得像极了今早自己吃的包子,心情复杂,对谢夫人迁怒的举动感到不满,悄声对两人说。

“你们仔细看着点奶奶,我先出去一趟。”

说罢,只留下棉雾和杏雨露.出的担忧神色。

彼时,正躺在美人塌上的李簪雪眼珠微微转动,听着谢司珩脚步离去的声音后,没有选择立即睁开眼,而是接着闭眼,佯装已然睡着的模样。

棉雾和杏雨不知李簪雪是在装睡,便在谢司珩离开后,为她盖了一床被褥,并用烛剪.剪掉多余的烛芯,方去外面守着。

这厢,谢司珩孤身来到嘉荫堂,满身冷意行走在黑夜里,看得人双.腿打颤。

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在倚翠的身上,看到谢司珩,她就想起了昨夜的情形,脸色一白,想要马上转身离开,步子刚迈出去,便听一道近乎平心静气的声线传来。

“太太可休息了?”

倚翠摇头,胆怯道:“还未,正与大奶奶、宋姨娘说话呢。”

谢司珩“哦”了一声,无视倚翠欲拦不拦的动作,径自走了进去。

他刚踏入屋内,便听到谢夫人对李昀疏和宋姨娘进行一番说教,她眉毛上扬,眼底噙着一缕愉悦的笑意,双手抱着汤婆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今儿老爷就不往后院里来了,宋姨娘可以好生休息一番了。”

被突然提起的宋姨娘面色一肃,战战兢兢地垂着头,而后谢夫人满意地移开视线,看向李昀疏说。

“你院里的那些人可安生?”

李昀疏僵笑道:“母亲赐下的人儿,定然都是些守规矩的。”

谢夫人脸上的笑意加深,又言:“回头找个日子,把她们安排上,也不能让她们独守空房啊!”

李昀疏端着得体的笑容,心里恨不得将谢夫人骂上百遍,一想到在自己根基未稳时,就有人来分谢砚清的注意力,心里就极为烦躁。

这时,她稍一扭头,看到了谢司珩的身影,眼底透出几分惊讶:“珩兄弟,你怎么来了?”

谢司珩没有理会李昀疏,他朝着谢夫人微微拘了一礼后,便开始直奔主题,丝毫没给谢夫人反应的机会。

“司珩见过母亲。今日我过来是想问问您,簪雪右手伤的是怎么来的?昨夜还好好的,今儿就请了一个安的功夫,手背上全是伤痕。就算簪雪做得哪里不对,这也不是您苛待她的理由。”

听谢司珩提起李簪雪,谢夫人的不耐都要显露于面了,“若你是为了簪雪来的,那就直接回你的福熙院去。儿媳孝顺婆母不是应该的吗?她只是受了点伤,难不成你还要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兴师问罪吗?”

谢司珩定定地看着谢夫人,轻笑一声,尽是嘲讽,转而望向李昀疏,森寒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意味不明的味道。

“兄长素来喜好佛法,对旁的事情,只淡然一笑,从不过问。要是被他知道梵音院里多出了几位貌美如花的娇娘,你说他会将这件事情算在谁的头上?”

他那双恣意不羁的眼眸在李昀疏的身上流转一圈,犹如一面放大人心中欲.望的镜子,令她心虚地避开其视线,故作强硬道。

“珩兄弟说的哪里话?为妻者,为夫纳妾是应尽的本分。我虽与簪雪是亲姐妹,但却没有她那么善妒,使劲浑身解数都要霸占夫君。再者,这件事是母亲开口,宋姨娘搭线的结果。

簪雪不愿别的女子来伺.候自己的夫君,不就是因为害怕有人夺了她的宠爱去。这般醋劲儿,当真令我李家蒙羞。既然如此,簪雪不管,母亲和宋姨娘愿意为之帮忙一二,难不成也有错吗?”

闻言,谢夫人亦附和道:“没错。我和宋姨娘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为你和砚清挑选几位可心的人儿,没想到竟然落了埋怨。不是我说啊,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看哪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也就你着了女人的道,忘了身为男子的威严。今儿我不过是让簪雪知道,凡事要以夫君为重,何错之有?你偏听偏信,满腹怒意来我嘉荫堂质问一通,这是什么道理?”

谢司珩略一垂头,瞥见宋姨娘拼命对自己使眼色,他装作未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墨玉般的眸子直视着谢夫人,似有似无的嘲讽从眼底一闪而过。

“拒绝纳妾娶小,是我的决定,与簪雪有什么关系?您今日让簪雪如此难堪,何尝不是在打我的脸?

还是您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姨娘所出的孩子,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就想要杀鸡儆猴?那这么说来,我就更不能遂了您的意了,免得今日之事,成为她们的前车之鉴。”

谢夫人被谢司珩说得脸红耳赤,险些失了以往的矜重,她按捺住心烦意乱的情绪,对谢司珩勉强撑起笑容道。

“你何苦说得那么严重?砚清在卧佛寺的时候,你就是老爷膝下唯一的儿子,待遇也与嫡子没有差别。

如今砚清回来,你的待遇也没有丝毫减半。虽说你是庶子,但对外你二人皆是我齐国公府所出,地位别无二致。

那些眼皮子浅的人才会注重嫡庶,你看你二叔,也是姨娘所生,但却被老太太教导得很好,五元及第,高中状元。等他从汴州回来,便可加官进爵,成为天子近臣。

所以咱们国公府是从老太太那儿就开始一视同仁的。上行下效,我对你和砚清的心也没有半点偏袒,至于簪雪的右手受伤的事情……”

说到最后,谢夫人有些为难,低眸连连叹息。

见谢夫人不说话,李昀疏眼皮一跳,她明白谢夫人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自己认下,默默承受着谢司珩的怒火。

想到这儿,李昀疏选择明哲保身,但面上仍是心疼道:“珩兄弟,今日簪雪为母亲盛粥,不小心烫到了手,这才……”

谢司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向李昀疏,那种从厚厚的冰霜里迸.射.出来的寒意,让她在这一刻说的所有谎话都不攻自破。

这时,齐国公迈着大步走进来,看到几人围在一起,似乎是在争辩着什么,不禁眉头一皱,俨乎其然地说道。

“这是怎么了?司珩,你不待在你院子里温习功课,跑这里来作甚?”

几人看齐国公来了,连忙行礼问安,遂等到他甫一落座后,宋姨娘便匍匐在其脚边,一双软弱无骨的手搭在那双粗粝的大手上。

她温软垂泪:“老爷,刚刚司珩发了好大的火,妾身劝都劝不住,是妾身的不是。”

谢夫人看不惯宋姨娘这等狐媚子的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后询问:“老爷,您怎么来了?”

齐国公瞄了她一眼,“我本不想过来的,但倚翠到我那里说什么司珩大闹嘉荫堂,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他望向面无表情的谢司珩,温言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谢司珩倔强地不开口,偏过头不再看齐国公,像极了闹别扭的孩子。

齐国公见状,又将视线放到了宋姨娘身上,轻拍着她的手,示意她起来后,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姨娘状似小可怜般,怯生生地瞟了下谢夫人,如是回答:“司珩来这里的目的,是簪雪手背上的伤是太太和大奶奶所为。故而他一气之下,就想要过来讨要一个说法。”

听此,齐国公板着脸,脸色差到极致,看向垂头不语的谢夫人说:“此事当真?”

谢夫人向来就有些怵头面对生气时的齐国公,又一向把以夫为天的想法刻在骨子里,于是在两位小辈面前,只好闷闷应道:“是因为我的一时快所致,但簪雪手上的伤却非我所为。”

看她在打哑谜,登时,齐国公便艴然不悦:“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做或不做,你只需表个态。这般有所顾忌,难不成此事是真的?”

眼瞧着齐国公要将这个锅甩在谢夫人身上,她忙不迭摇头,为自己辩解道:“老爷,簪雪手上的是……是昀疏弄的。”

此言一出,屋内寂静一片。

几双眼睛落在李昀疏身上,看得她浑身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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