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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和宿敌锁死在无限逃生剧本 > 第21章 坏心做好事

第21章 坏心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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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人?

许清游扫视面前,眼前十几个人皆手持制式长刀,看样子造价不菲。

看这架势,不管跑路还是硬刚,最后都免不了被砍成小白菜。

许清游决定先退半步。

“那个,各位有话好好说,我是来住店的。”

“你看这里像客栈吗?”

人群后面的一个独眼男人先是问道,随即上前两步,将两侧人推开,一脸不屑地看向许清游。

许清游眉头一沉,他敏锐地注意到了男人腰间的东西。

是黑日的令牌?!

他们果然和梦怀草有牵连……

那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许清游眼睛一亮,当下就有了主意。

但可能要小小欺骗一下远处的三个人。

“老哥,实不相瞒,我们几个都是过路人,这大晚上的也没个去处,你看……”

“哼,神都夜间宵禁,”独眼男人动作奇快,当即便抽出短刀抵在了许清游的脖颈上,“你当我好糊弄吗?说,什么来头。”

“我是‘实谈’。”许清游故作坦然地小声说道。

实则他手心已经冒汗了。

这个距离自己根本不能对对方有所动作,只能在身份上赌一把了。

好在,他赌对了。

独眼男人一听这个名字,眼中的敌意消去大半:“‘实谈’?西北城的‘实谈’?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外面那三个人都是我的同伴,你且先放他们进来,我们做一场戏,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

听到这里,独眼男人犹豫片刻,随即后退半步收起短刀,示意许清游将颜墨渊三人叫进屋子里来。

许清游嘴角一咧,转头招手示意三人过来。

阎相儒和李依依一见许清游招手,当下就跑了过去。

颜墨渊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看了看燃烧正旺的梦怀草,心里虽然依旧犯着嘀咕,但也跟了过去。

颜墨渊刚走到门口,就见许清游掏出了那块他们刚刚缴获的令牌。

而对面的人们也配合着欢迎几人进去。

这让颜墨渊心里的疑虑更深了。

许清游演技再好,也不能这么自然吧。

……

四人此时正坐在客栈二楼的雅间里。

颜墨渊看到阎相儒和李依依正在小声嘀咕,似乎是在交流音乐什么的东西。

看来这两个人已经放松下来了。

反观许清游。

颜墨渊看着正盯着一盘花生米猛吃的许清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我说,”许清游一边夹着为数不多的花生米往嘴里塞,“你别说我吃相不好看,别忘了昨天我从万花楼出来之后,就没吃过一点正经东西。”

“那我们后面要干什么?就在这房间里休息?”

颜墨渊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想什么美事呢颜大官爷,黑日这些人把梦怀草光明正大地放外面烧,你觉得就这么算了?我还不想算了呢,帮你做任务总得做到底吧。等着吧,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其实许清游一直在细想独眼男人所说的那句话。

这么看来,自己的活动范围一直在西北城,这也就是为什么顺德画坊的老板和“自己”很熟。另外,刺客在西市刺杀自己也能解释得通了。

同时也能得出一个信息,就是黑日的一些成员之间其实并没有实际性的碰面,至少“自己”和东南城的独眼男人没有碰过面。

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果是一个秘密组织里的人,那么不是应该互相碰过面才对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许清游刚夹起最后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却听门外传来声响。

“来了!”

话音刚落,屋门便被推开。

一男一女走进屋子里来。

这男人他们很熟悉,就是刚刚的独眼男人。

但那女子……他们更熟悉。

居然是白天长命赌坊的那个接待女子?!

许清游心下一惊。

原来自己在救于槐博的时候就已经和黑日交过手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长命赌坊的那些人像不认识他一样,难道背后另有隐情?

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切都好像太顺利了,顺利到令人发慌,即便是颜墨渊当时赢了那个面具人,对方也可以把他们扣下。

如果一切都是演戏的话……

许清游转头看向身边的颜墨渊。

对方的神情似乎也格外凝重。

看来他们两个又想到一块去了。

如果一切都是在演戏的话,那就说明……

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黑日的掌控之中。

而那个面具人,就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人物。

他正思考的时候,那边独眼男子和“白冰流”已经坐了下来。

许清游这才注意到面前两人都在盯着他。

“我们又见面了,许公子。”

白冰流开口道,声音依旧婉转。

许清游却觉得怪怪的,相比较白天的清脆,此时白冰流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沙哑。

他看向对方的脸,洁白无瑕的面容略微有些憔悴。

许清游总感觉似乎缺了点什么东西,但他也说不上来

兴许是对方累到了吧,所以气色才不好看。

许清游刚要开口,却听那独眼男子开口道。

“‘实谈’,你要多少东西,我们这里尽量满足。”

颜墨渊看向许清游。

这家伙居然敢盗用那个神都卫情报里记录的‘实谈’的身份。

但他此时只觉得许清游胆子大,却不知道许清游和‘实谈’是同一个人。

“有多少要多少,西北城那边现在急缺,林府出事了我想你是知道的。”

许清游装作老练的样子说道。

“林府出事我们也很意外,按理来讲不应该……等等,这跟林府有什么关系?”

原本已经进入状态准备开始飙戏的许清游被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

什么情况?难道黑日和林府没有关系?

难道……又是那个未知的势力吗?

但许清游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林府的梦怀草,不是从你们这边走的吗?”

“什么梦怀草?”“外面那烧着的东西,不是梦怀草还能是什么?”

许清游一指外面。

“这说来话长了,许公子,”白冰流开口道,“我们烧的可不是什么梦怀草,是鬼不愁。这东西是禁品,我们可从来不沾。”

“鬼不愁……等等等等,禁品?”

许清游被白冰流这话弄蒙了。

“这鬼不愁你说是禁品?所以你们是在……”

“我们自然是在销毁,一旦让这东西在东南城里流转起来,势必要出乱子,到时候我们可就要遭殃了。”

这是在……销烟?

可销烟哪有这么销的,这不科学……

许清游突然又抓住了白冰流话里的另外一个词。

“你说遭殃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东西在东南城里流传开来,到时候朝廷派人下来查,你说我们会不会遭殃。”

“可是,这东西和我们说的梦怀草,”颜墨渊淡定地说道,“似乎是一种东西,刚刚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一个老人,他身边就有鬼不愁的残渣,和我们手里的梦怀草一模一样。”

说罢,颜墨渊一敲桌子,许清游心领神会地将怀里那堆已经揉碎了的草药糊糊放在桌子上。

“这就是鬼不愁的原料啊……”独眼男子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们在哪搞到的?”

“林府,我们去……呃,林府发生爆炸后,我就去凑了个热闹,无意间发现这东西。”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许清游现在只能允许颜墨渊知道是自己炸了林家。

他也不打算给白冰流和独眼男透露太多。

“呵,看不出来许公子还挺有闲情逸致的,不过既然这东西出现在林府,那事情可就越来越有意思了。”

白冰流轻笑道,顺带着调侃了一下许清游。

“现在的问题在于,”许清游面露不解,“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独眼男子开口道:“嗯……鬼不愁算是一种,我该怎么解释呢,岭南有一种花,叫罂粟,不知几位听说过没有,梦怀草跟这东西差不多。”

一听到这个词,许清游、颜墨渊等人皆是精神一振。

原来是这种东西……怪不得被列为禁品。

“如此看来,我们还算是在做好事?”许清游好奇地问道。

“许公子这话说的我爱听,”独眼男子一拍桌子,“但我们也不算是做好事,顶多是图个自保,黑日只图财,不害命,不过这东西传播起来对神都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到这里,许清游点点头,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

“你们的代号是什么?我记下来,方便交流。”

“代号‘秦兵’。”

独眼男子坦然地说道,显然已经完全信任了许清游。

“代号‘雪流’。”

“白冰流”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代号。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那我想我这趟还算是收获颇丰。”

许清游大咧地说着,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了黑日的一员。

“许公子,我还有事情要问你。”白冰流问向许清游。

“请讲。”

“你身边这位,”“白冰流”看向颜墨渊,“怕不就是当今朝中的颜寺卿吧。”

许清游看向颜墨渊,推搡了他一下。

“你还挺出名的啊。”“我可没有你出名,还有,别推我。”

切。

许清游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后回复白冰流称是。

“果然如江湖传闻所说。”

“说什么?”

许清游和颜墨渊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江湖传闻,说许家少爷和当今大理寺卿形影不离,生死与共,看来江湖传闻是真的。”

一听这话,许清游恨不得猛掐自己人中。

一剑杀了我算了,我居然会和这家伙形影不离?

难道就是因为原宿主的关系,才让他们两个处处锁死?

许清游带有一丝震撼看向颜墨渊,对方的眼中也同样是震撼之色,显然也被惊得不轻。

“我用命声明,我许清游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诶,许公子,”“秦兵”突然开口说道,“你刚刚见我的时候,可说的是这些人都是你的同伴。”

“秦兵”这时才注意到了缩在一旁的阎相儒和李依依。

这两个人往那一坐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实谈”怎么会选择带这种累赘?

其实还真的不怪阎相儒和李依依。

毕竟就算他们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错过的实在太多了。

但是一听有八卦,这俩人当即就凑近乎了些。

阎相儒好奇地问道:“许哥,原来你和颜哥是这种关系。”

“喂,老阎,”许清游嗔怒道,“这个时候别添乱了哈,我跟他可没有一点关系。”

“呵,白天我把你捞出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一向沉默寡言的颜墨渊突然开口道。

这一句话登时打乱了许清游全部的思绪。

白冰流、阎相儒和李依依那边看得热闹,也开始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秦兵”开口打断道,“既然事情都交代清楚了,那我去给你们找马匹,你们赶紧回西北城就是了,许公子,鬼不愁调查事关重大,我们这些人现在都被锁在东城,所以一时半会没法往西边跑,另外还望颜寺卿相助,虽然帮我们对于你来说风险很大,但……算了,我不废话了。”

说罢,“秦兵”起身走了出去。

许清游这时也站起了身。

但他刚一起身,便被地板凸起绊了一下,腰间的白银令牌登时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还没出去的“秦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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